2017年12月6日 星期三

就是一種心緒不寧必須透過書寫來消解,還有記憶。

我真的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牽繫在一起的。
所有的事情。

這幾天我在反芻我對聖和洋的愛情。
然後他忽然就這樣翩然降臨。
長袍,捲髮,無喜無怒。

我不喜歡所謂的真人化,不過看到他的那個姿態的當下,我只想,啊,聖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。就像看著「再起風雲」開頭林青霞さん那岸邊的東方不敗時,我想著這就是我的魯西菲爾一樣。

神祇。
想要匍匐的心情那麼真實那麼理所當然。
就像人們看著聖會想要跪地一樣。
不是自慚形穢,非得說的話,是對方太高遠。是我樂意把他放到一個究極的頂端,仰看得心滿意足。就像sub面對Dom,我認為本質是享樂與愉悅。
與其說他身姿美麗,我更覺得是有一個簡直化為固體的氣場撲面襲來,震懾,撞擊。
神聖感,崇高感,不可褻玩。

「男でもなく女でもなく、またそのどちらでもあり……」。
性別是不存在的。
同樣是那個表述,對我而言,坤生最美的時候,就是「坤生」的那個狀態。
2011年第188期的《BARFOUT!》,有一張他側身抬手垂眉低眼的模樣,當時我覺得我看見了聖母。儘管這個詞彙看似有性別指涉,但我認為是世俗語言的囿限,或者說是意符與意指間的斷裂。那回的氣場與氣質是流動的液體,包覆過來,極端柔軟,同樣極端神聖。
我覺得性/別就是粼粼的水。

實際書寫出來的感覺果然跟我難以組織的感知似乎有一點落差。
我想說的總之是,
不記憶怎麼對得起他的美麗,以及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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